文|叶凉城。图|瀚清。模特|龙王
李荣浩在写《模特》这首歌的时候,是他最低落的日子,连续下了几天的雨。那时候一点不开心都可以影响他三天以上,并且祸不单行,越是小心翼翼的闪躲,越容易中枪。把咖啡洒在白衬衣上,走路踩到鞋带,刷牙挤的是洗面奶,诸如此类,总之一句话:一切都不对。
一天晚上,没吃饭,一个人在楼下的步行街无聊地走,看到橱窗里的模特,穿着帅气的服装,表情凝固,一瞬间,他好像看到有模特在对他微笑,黑暗的服装店,明亮的步行街,一面镜子隔开了两个世界。一个冷,一个更冷。
如果他只是个模特,那么,除了他自己以外,可以依靠的人就没有谁了。喜怒和哀乐,变成身外之物,欲望不再蠢动,情绪不再涌动,眼泪不再流动,静止的人生,假得那么真实。
我在写《冷色系的我》这首歌的时候,是我最迷茫的时候,也是下了几天的雨。盛夏来的不知不觉,我活在时间湿润的手心里后知后觉,像百年之后,与自己无关,与世界无关。我知道我有夏天综合征,还不轻。
二零一一年的时候,我第一次使用到“夏天综合征”这个词,翻翻当初自己的新浪博客,找到了那行注解:每个人的心里只能盛两公斤的心事,当过多的心事无处宣泄的时候,那个人就莫名其妙地会生病,持续多日。无可救药。可能嗜睡,可能头痛,可能心慌,可能坐立不安,可能突然记忆力衰退,可能没有胃口吃饭,还可能不知不觉地流泪……这就是我所谓的夏天综合症,因为我夏天总是这样。
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大口喝水,有一次跟舍友几人打牌,输的人喝水,最后我一口没喝,其中一人喝吐了。我就说我命中缺水,却总得不到水。就像明明可以相爱的人很多,走出来的却没一个。
冷色系的我,习惯寂静地生活。
时间被工作剥夺,人们都在忙碌着,
谁有空问我,每天是不好亦或不错。
冷色系的我,习惯霜冻的被窝。
手机它装聋作哑,朋友圈从不说话,
黑名单里面,旧情人过的有惊无险。
歌词这样写的,写的的时候哭过不止一两次,眼泪在脸上顽皮的跳跃着,歌词在指尖肆意的挥洒着,这对比不堪入目。
这季节不堪入目,炎热的太阳下,站在大榕树的阴影里,一听冰镇可乐足以撼动所有的汗水和燥热。
又是一年盛夏,高中毕业的离散并未带给我什么,几天后的大学毕业会否如出一辙,不得而知。唯一能知道的是,当脱离工作的疲惫飞到这生活四年的城市,落地那一刻,竟然忍不住哭了,不仅因为他开车在机场接我,更因为这城市熟悉的气味占据了我的身体,连呼吸都感动得五体投地,丢了的自己又被找了回来。
上班的过程难免遇见太多无奈,忍不住拷问自己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哪一个不是自己扮演的模特。没有答案,自己没有答案。
曜说:做你自己,你开心的时候你就是自己,不开心的时候那就不是你。面具是必须要戴的,你不可能时时刻刻的做真实的你,等你累了,你会发现值得依赖的人始终只有你自己,我也不能。
霖说:乖,你还太单纯了。不是所有人都会接受你的好,就像不是所有人都乐意对你真诚一回,微笑一下。真的你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并且也应该学会遴选,适合你的和不适合你的。
我对自己冷,自诩冷色系男人,难道是因为温暖都太奢侈,而自卑且只会逃避和排斥的我唯有选择冷,才是暖?像歌词里唱的:除了灯以外,我还能看见什么?除了光以外,我还能要求什么?除了你以为,还能依赖哪一个?的确,我的生活,懂的人没必要太多,什么玫瑰的甜美,什么咖啡的苦涩,一句话:NO ZUO NO DIE。
这城市那么多,**,天津,上海,****,南宁,丽江……而我,仅此一个,而你,亦撞不见,少得可怜。我不想听到那诅咒:越陌生,越安全。
我在《听见你的影子》里说,重逢是为了离开,而离开是为了下一个重逢,只可惜有些人连初见的机会都被打碎了。哪怕一秒的时差,你踏**下一个城市的飞机,而我刚下飞机,这并不可怜,可怜的只是可怜两个字。
我冷漠如困兽,你就在橱窗外,我出不去,你不进来。如若哪天狂风暴雨我倒下,砸碎了你眼前的落地窗,人群中的你,会不会将我抱起,温柔一吻?
本文作者:宋迟
爱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