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残破不堪的躯体,我带着这个躯体,渴望云游四方,总是会听一首歌加上一口酒就会哭得像个孩子。我太容易悲伤,太喜欢怀念。
一杯酒加一根烟就可以凑成一个故事,故事太多就会产生混乱的瞬间,仿佛霓虹闪烁一刹那变做虚无,所以我总是擅长给别人答案。我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从那个少年第一次抓起我的手走进学校,在门卫的呵斥中抓紧我的手对我说不要怕。也许是我第一次独自旅行那个不怎么熟悉的朋友送了我一大束玫瑰花,也许是那个从未见过面联系了两年的大叔为了见我两个小时让我从城市的一端打车到另一端,又或许是偶然的一次相遇然后再次见面,可能太过折腾的人本身内心就会比普通人容易沧桑,也愈发让我确定相似的人太多所以不必纠结于错过所产生的遗憾。
我渴望在海边买一套房子,生物绝恋的每天看着海,渴望从海里走出一个姑娘,绝美的脸庞和一条散布鱼鳞的尾巴,最好她纯白无暇,最好她千尘不染,那样就可以遮掩我扶不起来的兄弟。
我渴望在天上拥有一朵星云,有着云做的房子和巧克力的河水,渴了就飞到云下面吃几口雨露,百无聊赖就看太阳射下来的光芒,闲暇期待一场流星雨,我的城堡里没有风,只有日月。
我拥有无限颗欲望的种子,他们都住在风里生育蒸发最后变成水。云层上空是无数失眠夜里矫情的梦,随着烟雾淡淡化成阳光。
我已经记不起很多事情,那些近距离的物质世界,乘着一辆开往远方的火车,变成音调里的鬼。
安静的春日小城,白雪未化,妖娆的身段爆露的大腿,符合各种眼光的潋羡褒贬,刺痛的话语被烧成灰,随着匍匐的朝圣远去。
理想世界里的孩子都有一个单纯的梦和早熟的心,沧桑的脸衬着未熟透的心,远方的河已经干涸,花也谢了一地,消融的风里带着血,陌生的男女从旅店走出相互微笑说了再见,辽远的爱人像一个笑话,没有悬念的故事只能随刀刃死在冷漠的怀里,祝愿没有歌。
在我十八岁那一年,陌生的城市和皲裂的皮肤,渴望从夜晚的灯光里汲取一丝水份,杯子碎了一地,我也离开。
我尝到一丝甜的疯癫,我梦见一场无敌恋爱的傻笑,我失去自我走进一本书的青春,我的全部,我的**。
我设想不到时光老去的慢,设想不到突然离去的净,设想不到纯净皎月里的灰,设想不到梦的远。
风实在太晒,总容易迷途然后没有根的飘。
半醒半醉晕在一根烟里的暖,我已经没有了朝气。
本文作者:余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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