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RIE
“因而我知道是你,悄無聲息的你,我才能如此毫無顧慮地堅持到如今;總有一種難以忘懷的往事成為一種極為像是野獸草蟲的東西在我的身上翻山越嶺,類似於此;我喜欢你是寂静的,才能從無數的過去成為無可言盡的像是深沉的湖泊一般的现有。”
——个人诗集,《青红》
「鵲」
他們是說/別離/惹得人哀愁/他們是說/女紅/才能縫出新舊
他們是說/愛情早無痕跡/還是早已走過千山與萬眾/忘了
那早日剛摘的綿柔/別了
我在鵲聲裏來去**
「螢」
我從縫隙裏出來/藉以一絲螢火/照亮昏沉的星河/我本以為能夠遇上短促的焰火/燒盡我
僅有的悲痛
我被往事所背負/寫不下再多的新愁/我坐上殘破的舟/說要去摘片閃爍的螢火
除此/再無寄託/我咽不下那些數以萬計的孤獨/只好/在牆上劃著/一道一道/不會脫落的沉重
我在人海裏走過
說不出/珍重
「雁」
我用幾首短詩寫滿我近來的周遭/可它們不知我瘙癢的旅途/僅剩零頭
不停地/安撫/我通紅的思愁
你可知道/一處鮮紅就能映照燃盡的白日/你可知道
我在往南去的時候/北國是什麼樣的秋
也許
我不知是我/你不知是你
而你又不知是誰的心頭
福州/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二日/成集
本文作者:CURIE
养狗男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