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月亮和六便士》这本书是在周国*《守望的距离》中讨论哲学、艺术、女人的文章中,他说毛姆笔下的斯特里克兰德是十足的女性贬低**者:爱情是种可怕的疾病,作为艺术家不可既搞艺术又谈爱情,之于女人斯特里克兰德只把她当做灵魂脱离肉体游历于精神天国的阶梯和工具,“等到那件事过去以后,你会感觉到自己出奇的洁净。你有一种灵魂把肉体甩脱掉的感觉,一种脱离形体的感觉。你好像一伸手就能触摸到美,仿佛‘美’是一件抚摸得到的实体一样。”
周国*只把斯特里克兰德当做他文章的一个论据。十一假期,我借来了《月亮和六便士》,读完之后,发现这个论据只是书中的梗概,而对斯特里克兰德内心世界的挖掘还远远不够,更深层次的并非简单的艺术和爱情、艺术于女人的冲突和矛盾,不可兼得。
不可否认斯特里克兰德有蔑视女性的偏见,但是作为一个灵魂追求超越的艺术苦行者,沉溺于生活琐事只会对灵魂制造禁锢的牢笼,作为斯特里克兰德而言,他的一生都是在艺术灵魂的煎熬中度过,前期做证券经纪人的工作,艺术的灵魂一直在生活的万般困扰之中,而他抛弃妻子和孩子之后也并未完全获得灵魂的**,只是为自己的灵魂开辟追求的道路。就像临近分娩的母亲,她生活中的种种限制都都等待腹中孩子的临盆,而艺术就好像天才腹中的胎儿。斯特里克兰德是深恶道德的,认为良心是心头的哨岗,而本性却成为被它**的对象。
斯特里克兰德认为女性是没脑子的,是发育不健全的动物,这一点**持女性贬低**的哲学家早已提出,如果单以此而将其视为十足的女性贬低者是有偏见的。书中最让我感动的是当斯特里克兰德身患绝症、重病在床,周围的人因怕传染都离他而去时,他的妻子爱塔却坚持留下来陪他,而斯特里克兰德却并没有表现的像大部分文章所述的那样的无情,“泪水涌上他的眼睛,一边一滴,慢慢地从他的脸颊上流下来。”我想抛去了这个细节而对他的一切评价都有失公允。最后在他重病期间,完成整个室内墙壁到天花板巨幅艺术杰作后,而决定在临死前看着它化为灰烬,我想那是的他是快乐的,他的灵魂终于超脱,他是满足的!
艺术并非高深莫测,虽然我不懂艺术,但有一点我是清晰的:艺术是属于每个人的,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艺术天分。当我们内心的本土被世俗道德所占领,我们是高呼**,还是传教这韩寒的名言——生活就像**,既然无力反抗,那不如就好好享受吧。在这一点上,我是欣赏斯特里克兰德的勇气的。
其实,以上只是千万感慨中的一点滴,我只是难以用语言将这些感情倾注于笔端,既然这样,那姑且让它们在我的世界里翱翔吧。
书中还有一位小人物值得人们敬仰——戴塞克施特洛夫,一个他人认为**、龌龊,但我却认为是视艺术为信仰的圣徒,是艺术的守卫者。
——ps:看到**写作板块的引子是引用的《月亮和六便士》,便翻出旧文,随便看看,顺便贴到文集里。
本文作者:healmoon
谁闻秋蝉,谁知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