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文是我们玩耍中最先结婚的人,我仍然记得去年时刻他请客吃饭时候贱笑又害羞的向我们介绍他的女神,今年接到喜讯通知的时候愣了一下,没想太多,商量了一番,准备了大红包。
结婚当日的混乱早就记不起,喜悦的忙碌中,我们熟悉的一群人,在角落的桌子里,脸红的不停喝酒。第二天头疼口渴的想骂街。迷迷糊糊的恢复了两天,再次看到对方明亮的头像,突然意识到对方肯定忙的不亦乐乎,而以后恐怕再没时间肆无忌惮。
突然伤感的我习惯性的一个电话就打过去,响了很久之后,是熟悉的声音,但是我硬是能拉扯出一丝不同:“文子,你就这样把自己嫁了?”我心想丫的肯定跟我火,果然“我说琳琳你挺文静的一姑娘,嘴里怎么就冒不出一点文学,老子这是明媒正娶。”成功的娱乐到我,以前不开心的时候总是习惯和他扯皮,“呦,文哥哥,谁不知道谁啊,甭装,新婚之夜可否还愉快?啊哈哈”
“ 这个,那,必须的,不告诉你……哥哥我要奔向美好的新生活,倒是你们,抓紧啦啊!尤其是你,长得漂亮也不能老是挑剔啊,主要是年纪在那限制呢,小心最后孤寡终老,可别找哥哥我哭,打死我都不给你介绍。”顿时无语“我靠,您再跟我得瑟,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的幸灾乐祸,真不够爷们。”“哈哈……”然后竟然找不到什么有趣话题继续,“先不跟你扯了啊,你嫂子叫我呢,有时间了再聚。”而我也像是突然失去了说话的力气,挂断了电话。
董文和他老婆是相亲认识的,当然如何发展成为**我就不得知了,我们一伙几个都是从初中就开始熟悉,不过后来的大学就各自飞到不同城市了,成绩不好的我在家乡凑凑合合的读完了大学,找到一份安稳工作,转眼也过去好几年,相聚的时间不是跑来跑去只能假期。压力和责任的增加强迫着稳重词语的深刻。
我在闲的无聊的时候躺倒椅子上,老是能想起董文结婚前大家聚在一起喝酒,喝醉的他在回走的路上神经病般的把背上的吉他用力向地上摔,在还没人清醒的阻止的时候,都已经碎了,破烂的残骸打滑到身体上,仿佛看到曾经的岁月就如断裂的琴弦,弯曲到难过的弧度,就像口中麻木的苦涩。虽然事后他向我抱悔:“***当时怎么就文艺上脑,那吉他还花了老子不少钱呢!”是花了不少钱,吉他有两把,另一把他送给了自己喜欢的女生,后来我也没再八卦他和那女生的故事。他喜欢的不一定喜欢他。
我知道他只是说说,似乎有人知道,才能分担一些他外表下的压抑,就像是砸到沉闷石灰上的声音,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失去。
当一个故事开始的时候,往往很难猜到结局,尤其是自己作为主角。可是到后来你总是会觉得过去的就是过去的,那怕是强迫自己放下。你不是懦弱的没力气和现实抗争,而是不愿意了。一些激情的东西总是和时间一样流失,然后好像故作很懂得样子告诉你不再年轻。
我很久没有恋爱了,就像是董文说的,我可能是太挑剔了,但是有时候我也很想问问自己到底在等待什么,你千万别认为我曾受伤,真心没有。旁边的其他朋友也都是不停地纠结,连局外人也感觉烦恼,可是当事人悲伤又欢乐,你根本不需要提供意见。
那时候总认为继续等待,年少的时间,骄傲的眼睛,总有一天会变成自己想要的生活。在你快忘却自己曾说过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回看原来你还是没变化的烂摊子。就像是我床头,窗口堆放的越来越多的药物,不知道是怎么的开始体弱多病,还是没有力气抵抗突如其来的疼痛,冬日,再也没勇气单穿**,被舍弃的碳酸饮料,取代的蜂蜜水,花茶也是寒性的。粘稠的蜂蜜不小心粘到袖口,你看,甜美的东西也会带来烦恼。那时候的你还有继续的心情,后来越多迷茫懒惰,连本来不多的信仰也歪斜。
其实有时候我也会羡慕那些陪伴,我以为多年来已经习惯咀嚼孤单的滋味,但是如此延续的动作,不知该如何动作才会打破。
你可能一直坚持一直坚持,大风大浪的都挺过去,但是往往被不断累积的琐事打败,就像是没办法理解的——倒霉。溃不成军,放声痛哭,然后再重新来过。你那不是难过,也不是劳累,你只是困了而已。
城市霓虹拥挤,闪烁背后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
本文作者:原画
吾好钟意你啦! 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