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不知道那时的我们算不算爱情,只是即使是现在的我,也很难再遇到那时那刻那样的悸动。时光被反锁的记忆深处,我仍想回到过去和你再次相遇,不想改变任何,只想在最好的时间里,重温那一刻的那一种心跳不止。
那一天跌跌撞撞的闯进了你们练歌的教室,不大的教室里十几双眼睛诧异的望着我,我感觉我当时肯定是满脸通红,像是火在脸上烧一般滚烫炙热,我抬头立马想要走人,不料却撞**你的目光。
四目交接的那一刻,我说不出感觉,只是很特别,很特别,特别到我直呆呆的看着的眼直到你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也感觉自己很失礼,瞬间脸更是红的不像样,等我回过神想走人却听到有人问我是不是新加入的同学,我不知怎么的,懵懵懂懂的就点了点头。
我不会弹吉他,甚至连怎么拿都不清楚,其实我是要去隔壁的文学社报道的,谁知道就进了你们社团,谁知道遇**你,谁知道社长头一天就把我批了一顿,原因是我来报道居然连乐器都没带,社长问我擅长哪种乐器,说起来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原来有那么多种,当时的我唯一知道的除了钢琴、小提琴之外就是吉他了,我想前两者对我来时实在遥远,我就随口说了个吉他,又有谁知道,你也会吉他。
第二天放学后我背着舍友以前用过的吉他去社团,吉他上面刻着“XX我只为你奏”。舍友说当初为了女朋友学了吉他,并在上面刻**她的名字。后来失恋了,就把那几个字用把军刀狠狠的划**几痕以此告诫自己不要再为情所困。
我怕被你看到,所以毫不留情的在上面补了几刀搞得那把无辜的吉他面目全非,不幸的是被你看到之后还是被你看出了什么端倪,你笑着问我是不是失恋过,我一下子不知怎么回答,只是问了问为什么这么说,你睁大眼睛笑得更灿烂了起来,指着社长的吉他说社长也曾这么做过,无奈我只能跟你说吉他是舍友的,看着你似信不信的表情我有点想笑又有点着急,连忙说了好几个是真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一个人偷偷的在宿舍里练吉他,好在舍友为了**我同意让我在宿舍里练,半吊子的舍长会一点,于是我也开始学得有模有样起来,虽然那些从我指尖与琴弦碰触产生的音符还不足以构成一首歌。后来因为其他宿舍的人来投诉,没办法我只能偷偷的去学校后山练了,可是白天的后山我知道人很多,于是不敢去献丑,我打算晚上去,谁知道晚上的后山更是热闹,幸好乌漆墨黑的我也不怕别人看到,就摸索着找了个没人的位置,先在黑暗中摸清每根弦的位置,然后抹黑练歌,于是那段日子,我就在黑暗的后山里和一些情侣们暗夜的窃窃私语里准备吸我血的蚊子以及断断续续的音调里度过了。
终于我赢得了你对我的第一句赞美。
虽然美词后面紧接了个“有待进步”这么个不待见的词。我没有说话,但我却从心里的开心,不觉鼻子一酸,一颗眼泪就这样砸了下来,砸到吉他弦上弹出了一个响亮清脆的音符。也许是从那一刻开始,我才发现,我是真的喜欢你,也许,是在更早之前也说不定。
这一刻我真的很想把它拍下来,拍成很多帧的胶片,一张一张看着此刻我们的慢动作,然后一遍一遍的重播着那卷墨片,一次一次的怀念那个被定格的瞬间。你不知道,这一刻,你在我眼中是如此的动人,以至于我为你心跳不止。
时光真的过得很快,转眼你我认识了快两年。
两年里,我从连吉他都不会握到能完完整整的弹出一首歌;两年里,我换了发型,虽然你没注意到;两年里,你我一起练歌已经是我每天期待放学的理由;两年里我们从同学到朋友再到好朋友,可你大概没设想过我早已在两年前就偷偷的埋下了暗恋你的种子,我没想过开花结果,只是静静得守候着它,不刻意去滋润,任他生长或不生长,枯萎或不枯萎。
那一天你跳着蹦着来找我,说是想在毕业前写一首歌,你说我和你最默契,希望能一起写,你来写歌我来填词,我开心得一夜未眠,我开始觉得那颗生长在我内心深处的种子就要发芽了。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上课吃饭基本上我们都在一起,你在一边哼着那些还未成型的调,我在想着歌的名字以及里面的歌词,偶尔你会说说笑话,笑话很老,我却不知怎么的笑得很开心。终于在差不多要毕业之前你把歌写好了,我也开始为它彻夜填词,我才发现其实这是个不简单的工作,可真伤脑细胞,可想到你,我却不自觉地在那草稿纸上用铅笔填了一个又一个的歌词,擦了一遍又一遍我觉得不适合的歌词。
最后的一个星期,在忙着毕业舞会的同时我把歌词填好了,我欣喜若狂,一下课就奔出教室,我在走廊的这一边远远就看到了你的背影,我紧握着那张填好词的歌,穿过一身又一身洁白的校服,奔向你,可转角就看到一个帅气的男生帮你接过吉他,然后牵着你的手走了。
我呆呆的站在楼梯口,手里还是紧握着那张纸,那张你我许久以来的结晶。
那首填了全世界我写给你一个人的词的歌,那些我想说的话。
我还是握着它回到了宿舍,一路的迷茫,头脑空白,撞个几个人之后我依然觉得自己的意识不够清楚,我的心像被蜜蜂扎到一样,疼痛感布及全身的每一个神经细胞,蜜蜂的毒素让我的心脏处于疼痛的同时让它肿大,我甚至觉得它快要堵住我的呼吸道一样难以呼吸,眼泪在人群中滴下,一滴,两滴,三滴,我拼命的擦拭,却阻止不了。我多希望此时此刻老天能同情我一下,下场大雨,这样起码不会让别人看到我在哭,但是没有,只有我自己泪如雨下,只有我自己的世界,被泪水淹没,只有我,沉重艰难的走在全世界积水的夜里。
第二天我没去上课,舍友回来告诉我你有去找我。
第三天我笑着和舍友挥手说上课去了,舍友说明天就是毕业晚会,今天不用上课,我们算毕业了。但我还是走出了宿舍。
第四天晚上,和舍友们闹腾着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后赶赴毕业晚会,匆忙间发现没有舞伴,只好一个人在场外沿溜达着吃点东西,无聊看着会场开心得男孩女孩们自己也无端端的笑起来,突然发觉自己很傻摇摇头却再一次撞上你的目光,那一刻我感觉好像回到那年我闯进社团与你对视的一刻,
回到那最初的开始,最原始的悸动。
那晚你很美,真的很美,你也一直那么美。你笑着鄙视我没有女伴作陪,我尴尬地说她不舒服回去了,你又偷笑着说我不够体贴,人家不舒服还不送她回去。我一时词穷,反到问你还不是和我一样。你顿了顿,翘着嘴巴的说他觉得无聊就回去了。然后我们都低下头笑了笑,抬头不约而同的说了句:
要不我当你舞伴?
那晚我们不是最夺目的舞者,我们两个安静在一边小碎步的踏着我们的舞,偶尔踩到彼此的脚,然后又笑了笑继续;我想在这样安静的灯光下,与你共舞一曲,便是我最美好安逸的告白。
那晚你说居然不知道我会跳舞,我没有说为了今天能和你跳上一支能和你相称的舞曲苦练了好久,就像当初为你学吉他一样,我学着你笑着说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你很不爽的说我也不知道很多。
于是那晚我们总是默契的笑默契的不说些什么。
舞会到很晚结束,我送你回去,我们在你宿舍下相互拥抱了一下,你小声的在我耳边说了再见,我笑了下,也说了个再见。分别前我把那首填好词的歌拿给你,你要打开看,我说回去再看吧,希望你会喜欢。你蹙眉说好吧,可惜没机会能听这首歌。
我说,会听到的。
然后,我们就这样结束了我们的故事,我有时也会想你那晚之后有没有回到社团的教室里拿回你的吉他,因为在那里,你熟悉的吉他里面有一卷我舞会前一天录的那首歌的磁带,那天我带着一个人在宿舍改好的歌词一个人来到教室,看见你遗留在里面的吉他,我录了那首歌,并在上面写上你的名字,放进你的吉他里。
希望有一天你能发现,有一天你能听到,我为你唱的情歌。
本文作者:绊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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